04140106 发表于 2005-6-12 18:59:00

【断←☆】碎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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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面具
我很累。真的很累。不知道别人怎么来看待生活,但对于我生活就像穿堂而过的疾风,吹皱了我的一帘幽梦,似乎能听到掉落在地上的佩环叮咚声。
整日生活在虚伪的笑脸之中,平心静气地感觉,能听到很多面具在别人脸上只吱咛作响的声音和内心中无奈的叹息。
我能体会到那种微笑的面具后隐藏着的是一张泪水涟涟的脸。



               青春
日升月沉,泱泱四季。时间的跳针蔓延着穿越一个又一个春。时光流转,快的像骁勇的战马,溅起阵阵灰尘。而我依然伫立在象牙塔的百叶窗前,一年一年地穿着不同的衣服,用不同的姿势仰望着青春划过的痕迹,静静地聆听青春在时光的缝隙里断裂的声响。
2004年的春天,天空明亮清澈,像婴儿眼睛般发出淡淡的蓝。那时的我还一脸稚气,留着掩住双眼的长发,义无返顾地蹉跎岁月,游戏人间。一切似乎就在昨天,而又恍然隔世。曾经坐在窗前,双手撑着脸幻想着以后的一切,想的信马由疆,日月无光。时间会带走一切,只留下写印记说是当作纪念。
杜拉斯说过,当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,他就已经老了。我一直很讨厌这句话,可后来才知道这是真理。我总是在回忆中沦落。我不知道,也不敢去想象自己是否已经垂垂老去,只能看到岁月的无情并未从脸上过多的得到什么。



               音乐
根本上,我是个喜欢音乐的人。那些抽象的音符连在一起构成了许多美丽的乐章。之于音乐,总是一边幻想而又一边沉沦,那些凄美的,悠扬的,婉转的,破碎的美穿越过层层忧伤,在水的波纹里种植着音乐的种子。
于是在一个适宜倾听的季节里,那些纷乱的像候鸟在空中飞来飞去的落叶,那带着希望蜿蜒在星空中的蒲公英,和着羽状的音符在天空里灿烂如金。
在那些如泉水般流淌,单纯得接近枯竭的泉的声响中,洁白无暇的至性美,吞吐成字字句句宛如天时气息般的绝美之音轻轻的在飘荡。



               城市
对于城市,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愫。一直以来,我憧憬繁华,能感受得到城市中的种种无奈,就像一座舞台,演绎着悲欢离合,人情冷暖。我观望着这一幕幕,看的平静而又伤感。
城市是一种集中着幻想与幻灭的场所。看城市上空飘摇着欣欣向荣的气象,一幅幸福祥和的样子,是因为其中融合了无数人的美好幻想,于是城市总是那么积极向上。
一切事物都要隔层玻璃看才最漂亮。平静的海面往往催生猛烈的暗洪。宁静祥和下笼罩着多少丑陋与喧嚣。城市中的丑与恶不会在赤裸裸的暴露在烈日之下,而是包装后混淆在平常,不经意中。它们不时的充斥在城市的经络中,蜿蜒缠绵,若隐若现。
那些孤独漂泊的人们,连接着一场繁华与一场荒凉,短暂的过往而后悄悄的消失在城市的缝隙中。只有黑暗中星星点点,霓红闪烁的那一刻,依稀看见他们毅然在黑夜中坚持着苏醒,代表着人类灵魂的最后坚守。
这里城市里漂泊着嘈杂和虚幻的霓红,他们点缀着生活在这里的每个人的心灵,在许多年前,这里还没有霓红出没的时候,他们也是那样快乐地生活在这里。



              宿命
我总是轻易的忘记自己对自己的承诺,日复一日地接受着宿命的催眠。
我每次带着梦去追溯宿命的源头。但却往往在世俗的牵绊中迷失了自我。有时候看到我生命中的那些断章,就像一场天光。蓦然中丢失的却是青春和激情。总是在某个清澈的日子里翻出记忆的那些忧伤,平静地看。后来才发现那些清澈的寂寞被关在了另一个名叫宿命的山冈上。
有时候感觉宿命像拉断的弦音,而它们的主人在齿轮的吱吱声中远远相望,各自有各自的境遇,却又偶有交集。其中一个理所当然地看不见声线了,而另一个则在庭院中听着落叶飘零的声息。
宿命的断裂只能催生更新的宿命生长。我在狭长的通道里彷徨,五颜六色的墙在我身边将我的年华逐寸班驳。



              后面的话
一棵匪夷所思的树上,众多果实在潜滋暗长。树枝直指长空。树干蔓延地遮天蔽日,年轮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断断续成长……

夜深床软// 发表于 2005-6-12 19:02:00

老是有人叫累   同学是不是大学生活给了你中堕落啊 都这样的没什么好埋怨的人嘛 活着才几年啊 能高兴就高兴了不能高兴就找高兴啊

04140106 发表于 2005-6-12 19:18:00

那么请问怎么去找高兴啊

換ɡě鈊情 发表于 2005-6-12 19:23:00

说,就算有一千个不开心的理由,也要找那第一千零一个让你开心的理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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